在那之後,均太被類隔離了。
暫時被驅離班上,在寂靜無邊的走廊徘徊。均太一整個m0不著頭腦,因為優(yōu)緒壓根就沒有說明原因,就把他請出去了。因為當他立即追問原由,就被班上所有人以白眼針對,所以他也只能閉嘴,乖乖聽話出去。
一個人漫步在看似毫無盡頭的走廊,均太對h昏的夕yAn發(fā)出深刻的嘆息。已經(jīng)來到近乎尾聲的這個時間,他幾乎感覺不到王nV祭的熱度了。
這是當然的,都已經(jīng)一天了,大家為了今天卯足了勁,沒有保留地持續(xù)揮灑青春與汗水,T力的消耗是平時的好幾倍,能夠苦撐到現(xiàn)在很了不起了。
均太相信今年的王nV祭,已經(jīng)留存不少人的心中,是最美好的回憶了。
而他——也是。
所以他才會感覺到落寞,所以他才會感覺到寂寞。
他讓班上攤位的業(yè)績無條件掛蛋,中午時刻還差點害得織香身陷水深火熱,下午擔任幕後人員的他,被校長叫走而將份內(nèi)工作全丟給冬子……
想想真是可笑。
同樣都有難忘的回憶,他現(xiàn)在能想到的卻都是犯錯時的自己。
均太獨自來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盡可能不妨礙他人地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正當他反省自己的期間,耳邊響起了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學弟,一個人?」
「……?。吭坪W姐?」
宛若自己的王nV祭已經(jīng)結束,恰巧經(jīng)過的云海停在了均太面前。要給他安慰似的,但應該沒有這個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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