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難以以正常的r0U眼辨識,均太也想投注更多的專注。
看得更清楚、看到更遙遠。
唯有這樣才能讓他心安,是真正救贖他空虛內(nèi)心的方式。
當他總算是能以其近乎還在推測的階段,一口咬定對方的身分,他回到現(xiàn)實了。
彷佛與優(yōu)緒分別了數(shù)年,均太差點認不得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擔任他近一個月的班導。
「均太同學?」
優(yōu)緒稍微出了聲音,但均太沒有辦法回答,還沉浸在現(xiàn)實與非現(xiàn)實的狹縫,無法自行掙脫,卻又埋怨沒人救他。
不過,應該不要緊了。
因為至少優(yōu)緒還肯對他說上兩句。
均太抱怨這個世界的不公平似的:
「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優(yōu)緒不禁也拿出了大絕,能夠以一句話說清楚的,拖上了大半天,爭取篇幅不足的橋段:
「千真萬確?!?br>
「你說你這兩天都在處理初繪的事情,意思是說你也有想辦法勸初繪回頭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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