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香寫的嗎?織香留下了紙條,離開了我們?」
「初繪的離開絕對不會是她本人的意志,因為我們都看到了織音的言行,是能輕易以一句話決定初繪的去路,但這張紙條真真實實是初繪寫的,她事先預見了自己會被姐姐帶走的未來,而在之前留下這麼一個東西,當作某種記號。」
「要我們?nèi)ゾ人挠浱枂???br>
冬子動起了腦筋,深思一番後想通了什麼:
「織香不想離開,卻又得聽她姐的命令,總覺得和她無故跟蹤你,到你家那次很像。明明不想再被姐姐束縛,所以當選擇權落到她自己手上,就不會再以姐姐的意見為主。」
事實勝於雄辯。
現(xiàn)在別說均太,冬子也是。
「不過,是為什麼?織香也只犯了那麼一次,那之後她沒有再到處亂跑了啊。還是說——連王nV祭的晚歸都算?。磕羌一飳﹂T禁的標準是有多嚴格,連這個也要算?!?br>
「不至於吧?不然她姐也不會讓她就讀王nV了,就讀王nV也是另一種確保安危的方法。」
男nV合?!承用鏁霈F(xiàn)許多問題,而且王nV在地理上也有絕對的優(yōu)勢,織音看上的主要就是這份優(yōu)勢。
「不過,水野,你說到王nV祭,這樣就對了?!?br>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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