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墻壁上,站著一群青年武者,佇立在那里,居高臨下俯視院內(nèi)。
“你就是羽館的二老板秦墨?原來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速速收拾一番,梳洗干凈,滾去我們山莊,跪拜我們青羅莊主?!?br>
為首的青衣人冷冷笑著,瞇著眼打量秦墨,目光滿是輕蔑。
這少年唇紅齒白,很稚嫩,比傳聞中還要年輕,只是仗著四品家族為后盾,才有了這般的名頭。此前與神都衛(wèi)營侯天從一戰(zhàn),不過是兩個紈绔子弟的菜雞互啄,虧外界吹噓得神乎其神。
“你們青羅山莊,打傷我館內(nèi)高層,讓你們莊主現(xiàn)在過來,負(fù)荊請罪,一切還有斡旋的余地?!?br>
秦墨站在大廳門口,持劍而立,夜風(fēng)拂動,衣襟獵獵作響,有種莫名的出塵之氣。
墻檐上,一群青衣武者譏笑連連,這小屁孩腦袋被驢踢了嗎?羽館現(xiàn)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這小子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就算在祖地順利回歸又如何,充其量只是地境界修為而已,在場一群青羅山莊的年輕強(qiáng)者至少是宗師境巔峰的修為。
為首的青衣人更是地境初期的修為,擒殺這個毛頭小子輕而易舉。
就算這小子背后,有一個四品家族做后盾,但又能如何?這小子背后的家族,乃是遠(yuǎn)在西翎戰(zhàn)城,想趕來皇都,也是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
況且,皇都現(xiàn)在盯上羽館的四品勢力,何止是青羅山莊一個,任何勢力都想染指一番。
就算秦墨背后的家族傾巢出動,趕來皇都,也叫他們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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