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羿帥就在今天白晝,在沖關之際,還一舉擊潰七大天境強者聯(lián)手,分明已經一只腳邁入王者境,待到他老人家突破之時,整個西翎無人可敵。你還是小心點,免得禍從口出?!币粋€中年武者冷笑道。
這中年武者是宗師境中期的修為,他固然忌憚落月峰、龍舵閣,卻也沒有那么懼怕,當即出言擠兌,隱隱含著警告之意。
“小兄弟?這稱謂也是你能叫的?”錦袍青年冷哼一聲。
聲音并不響亮,但是在中年武者耳邊,卻如同悶雷炸開一樣,震得他身軀顫抖,臉色由紅變敗,當即低下頭,不敢言語。
周圍食客們凜然,這錦袍青年看起來很年輕,卻是修為高深莫測,能以聲波震懾一位宗師境強者,恐怕是地境的絕頂強者。
二十出頭的年齡,武至地境,在西翎戰(zhàn)城的歷史上也是罕有的,很多人不禁猜測這青年的身份,難道是皇都來的世家子弟。
“你放心,似你這等庸才,還不值得我動手?!卞\袍青年看了眼中年武者,用手絹擦了擦手,似是擔心動武會臟了手。
那中年武者臉色鐵青,士可殺不可辱,被人這般輕視,他恨不得暴起拼命。不過他終是按捺下來,錦袍青年加上兩大宗門的核心弟子,他根本毫無勝算。
“這位公子,你雖是青年俊杰,但是武道王者不可輕辱,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羿大元帥不敬。等到大帥出關,你會有麻煩?!迸赃呌腥瞬环掊\袍青年的態(tài)度,這般說道。
錦袍青年冷然一笑,掃視在場食客,道:“我說了,羿武狂突破不到王者境界。白晝的戰(zhàn)斗中,面對七大天境強者的突襲,他已受了內傷。以傷體強行突破,無疑于找死,若是不突破,覓地療傷,亦是死局,他還能不死嗎?”
在座眾人有一大半都是西翎戰(zhàn)城出身,聞言怒容滿面,異常不忿,若非顧忌這錦袍青年的實力,早已有人出手,狠狠教訓。
“你如此篤定羿帥必死,是你的師門或是長輩,參與了襲殺羿帥的行動嗎?”和共羊忽然開口,目光直刺青年。
在場人群的眼神立時凌厲起來,許多人心中已有同樣的猜測,只是顧忌錦袍青年的實力,沒有說出口。
“一個小小戰(zhàn)城的統(tǒng)帥,還不值得我?guī)熼L出手。”錦袍青年口氣大到沒邊,“就算羿武狂突破到王者境界又如何?我?guī)熼T也不會出手對付,羿武狂現在已是只會呼吸的死人,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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