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肯定會(huì)喜歡上這里的?!崩哮d果斷放棄稷蘇,攀上羽西的胳膊,也不在意那人不看自己,只當(dāng)是第一次來害羞,身軀晃啊晃的,在他身上亂蹭。
東施效顰,三十多歲學(xué)十來歲女兒的嬌羞狀,非但不好看,還可笑至極。稷蘇單手撫著下頜,站在一旁,完全一副看戲的申請(qǐng)。
“走。”那人深情未見任何變化,淡淡吐出一字。
我倒想看看你滿口君子之禮的人,如何無禮的拒絕別人熱情的招待,稷蘇未動(dòng),為難的以眼神示意一臉錯(cuò)愕的老鴇。
只見那人,躬身朝老鴇行致歉禮,從容離開,對(duì)屋里其他人的詫異之色置若罔聞。
“走。”稷蘇快速跟上,臨走前還不忘朝老鴇揮手致歉?!安缓靡馑及?,我這朋友可能和尋常男人不太一樣?!?br>
到嘴的鴨子都飛了,本來就已經(jīng)氣的夠嗆,稷蘇這一挑撥,更是火上澆油,全然不顧“清純小白兔路線”跑到門口,對(duì)著兩人背影罵罵咧咧道:“喜歡男人就去青館,來什么青樓曬,神經(jīng)??!”
老鴇罵的越兇,稷蘇就越高興,好像那被罵之人中并沒有自己,卻又不管笑的太過,以免暴露自己詭計(jì),一路憋著笑,肚子隱隱作痛。
“此非女子該來之地?!庇鹞魃袂槲醋儼敕?,一本正經(jīng)道。
“那男子就該來了?”
妓院古已有之,男子尋歡作樂之圣地,偶爾還于此一兩個(gè)文人雅士,聞名于世。稷蘇從前只覺此風(fēng)對(duì)女子不公,并未做其他感想,如今身旁一德行端方,滿口君子之道的人也這般說,竟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何故男子就能尋花問柳,處處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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