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笨粗囌蹋瑹o支祁這次怒氣不小,羽西身受重傷,獨(dú)身與它搏斗怕是半點(diǎn)好處也討不到。
“是無支祁,你們快將包袱里的干糧放上祭臺,虔誠參拜,快!”
果然管用!
電閃雷鳴雖未停止,比起先前已經(jīng)溫和不好曬,眾人見方法管用,祈禱聲變得大而猛烈起來。
“不必這么大聲,你們自己做的孽還不知道要念多久,嗓子啞了沒人能幫你。”稷蘇閃身已經(jīng)到門外,朝小丫頭交待道“我回來之前別讓他們離開破廟?!?br>
“蘇蘇肯定找我們家公子去了。”
“你瞪我做什么?”夜宿的眼神像寒冰,瞪的鳶七直起雞皮疙瘩。
夜宿壓根不離,起身在自己衣服上撕了幾條布袋子,三兩下將看見青衫男子那人手腳束住。
“你干什么?”那人被嚇的不輕,褲襠瞬間濕了一大片,蜷縮在一坨,不敢看直視夜宿,只好可憐巴巴望著一臉天真的鳶七求助。
“壞人?!币顾蘩眠€不放心,一屁股在那人旁邊坐下,對那股難聞的氣味視若無睹。
鳶七也怕夜宿,腦袋扭到一邊,避開灼熱的的視線。
稷蘇趕到時,無支祁已經(jīng)完全沖破了壓制,與羽西分立兩處山頭,毛上沾了零星幾片枯葉殘渣,羽西的白衣早已被塵土和稀泥點(diǎn)子換了顏色,右手衣袖上滲出的血跡格外奪目。
無支祁力大無窮且功法了得,重華和神仙一起圍攻都沒能避免傷亡,如今經(jīng)過幾百年的修煉更是難逢敵手。稷蘇明白自己三腳貓的功夫,加入戰(zhàn)斗也不會有什么作用,遂爬上不遠(yuǎn)處的大樹,拿著上夜宿送的菱觀戰(zhàn),等待時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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