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總之,我坐起來的時候,渾身疼痛難忍。
黑龍一把托住我的下巴,嘴里罵罵咧咧地警告道,“不要訛詐我,小子,爺爺我分分鐘玩死你?!?br>
黑龍上了車,一溜煙地走了。
我死死地盯著他的奔馳車,暗暗記住了他的汽車號牌。
在街上逛游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我還是去了公雞的家。
老橋給了我一千多塊錢,我完全可以去小旅館花個幾十塊住上一晚。
但是,我的行李卻落在了公雞家,身份證還在包里呢。
站在公雞的出租房門口,我卻猶豫了。
房間里是公雞的女朋友。而公雞上夜班又不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夜里十一點多,我敲她的門,這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隨便找個地方蜷縮一晚的時候,房門卻開了。
公雞的女人穿了一件睡衣,頭發(fā)濕漉漉的,她的手里拎著一袋垃圾,“天哥,你這是怎么搞的?”
我沒有說話。
挨打這么丟人的事兒,我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
她將垃圾放在門口,“趕緊進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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