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高人一等的得意神色,似乎再告訴我,我昨天晚上挨揍的事兒,他已經(jīng)知道了。
隨后,阿飛鉆進(jìn)了一輛新的寶來車?yán)铮踔炼紱]有和其他兄弟打聲招呼,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老豬看著遠(yuǎn)去的車罵道,“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王八蛋!”
“人各有志?!蔽遗牧伺睦县i的肩膀,“大家都回家吧,改天再聚。”
回到公雞住的地方,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只好再次住在了公雞家里。
我洗了把臉,躺在床上剛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隔壁就傳來女人的聲音,起起伏伏潮起潮落,搞得我一個正經(jīng)八百的小處男,心里癢癢的。
估計是中場交換場地的時候,公雞說了一句,“你叫那么大聲干嘛,天哥還在隔壁呢?!?br>
“我樂意?!毙÷槿刚f了一句,隨后又開始她的美聲獨(dú)唱。
我從衣服里掏出煙來點(diǎn)上,幸虧租好了房子,住在別人家,太不方便了。
很快歌聲停止,又傳來兩個人的對話。
“公雞,你什么時候能男人一點(diǎn)。”小麻雀埋怨道,“今天如果不是天哥把錢要回來,估計這三千塊就打了水漂了?!?br>
公雞干笑了兩聲,“都是兄弟,我怎么好意思張嘴問阿飛要錢呢?!?br>
“你就是沒出息!”小麻雀埋怨道,“他開新車,戴新表,這點(diǎn)錢還不起?”
“人家根本沒有把你當(dāng)兄弟,你還自以為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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