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雋”的臉色變得微妙起來,他沉默了一會兒,猶疑地問:“在沒有告知對方坐標(biāo)的情況下,如果對方靠著自己的能力追上來,是不是可以說明,他是假的?”
陸嶼并不回答。
在他眼里,這個問題相當(dāng)于廢話,倒不是說多明顯就是假的,在不知道對方和自己的距離,不知道這片地域的地圖,甚至不知道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世界的規(guī)則的情況下,什么懷疑都不成立,什么人都有可能是假的。
而面前的這個“顏雋”則是在馬不停蹄地將自己排除在可信任的人之中,更加讓陸嶼確定了,面前這個人就是一個偽冒產(chǎn)品。
陸嶼并不信任這個“顏雋”,也不太信任即將趕來的顏雋,實驗不會設(shè)置死局才對,所以就算只有陸嶼一個人,也能過完這個世界才對。
這么想著,陸嶼稍稍吐了口氣。
線索應(yīng)該就在附近,只要他認(rèn)真地尋找,應(yīng)該就能找到提示。
陸嶼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朝海邊走去。
海面平靜如鏡,時而有微風(fēng)拂過,激起一片片的激蕩。
陸嶼看著海水,問“顏雋”:“你說你是通過海過來的?能不能說得清楚一點呢?”
“顏雋”掙扎了一陣,最后走過去,一副放棄了的狀態(tài):“從那里?!彼种赶蛞惶?,陸嶼循著目光看過去,看到遠遠的海面上漂浮著一塊薄板,已經(jīng)漂到了海里去,時而有水泛上去,引得一陣搖搖晃晃,但卻并不能阻止“它”前進的步伐,在兩人看著的這段時間里,木板還往前又駛進了一小段距離。
“em,所以你借著人家上岸了之后,就把人家拋棄了?”
“顏雋”抬頭望天:“那個……我其實把它放在岸上了,沒想到它會掉回去的?!?br>
“我理解你。”陸嶼磨磨牙,點點頭,臉上沒什么表情,“既然這樣,我們要怎么過去呢?”
“顏雋”一愣,問他:“我們要過去?為什么要過去?”
“為什么不呢?”陸嶼側(cè)過頭,在“顏雋”看過來的同時,他手上的刀便一招而過,直抵上對方的脖子,稍一用力,刀尖在“顏雋”的脖子上一壓,綠色的鮮血瞬間落了下來。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陸嶼眉頭微凝,“還需要我再多說什么嗎?”
對方愣在原地,方才還說要等到顏雋過來再好好地抓六耳,所以他一時放松了戒備,沒想到陸嶼卻在這里給他下了套,對方在驚訝的同時,臉色也慢慢沉了下去。
“你覺得你的動作快一點,還是我的刀快?”眼見著對方像要發(fā)火的樣子,陸嶼迅速地將刀一拉,再往里刺了幾分,鮮血落得更加洶涌起來,他臉色一抽,綠色的血液浸滿了衣領(lǐng),他身上頓時火燒,只好緩慢地抬起手來,做是投降狀。
陸嶼注意到鮮血落到他身前的肌膚時如火燒似的冒出煙來的情況,挑了挑眉,將刀抽回來一看,果然看到刀尖被綠色的血腐蝕了部分。
那人疼得聲音沙啞,其中被灼燒的成分似乎更多一些。
“過分……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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