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掙扎著抬起頭,眼中的悲憤之外竟是多了一抹恐懼之色,雖然他自被霍朗關(guān)押囚禁以來飽受折磨與侮辱,但是這還是第一次霍朗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他。
“嗚嗚!”
不要兩個字化作了含混不清的嗚咽,霍青痛苦地?fù)u起了頭,向霍朗做出最后的哀求。
鐘阿奴見狀也跟著跪坐了下來,他一把捧住霍青的頭,將一張浸滿了媚藥的布帕猛然捂到了霍青的口鼻上,因為他知道身受重創(chuàng)的霍青若非在用藥的情況下是絕不可能再有任何快感,亦不可能乖乖地配合霍朗的侵占。
“唔……”
強(qiáng)烈的藥味讓霍青的神智開始漸漸喪失,他不再掙扎,而身體也因為藥性的緣故而開始了邀約似的扭動。
霍朗冷眼看著被藥物摧殘至此的霍青,心頭也不知為何猛然刺痛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收斂起了自己那不必要的同情心,只是猛地拔出了那根擋住自己去路的黑色玉棒,換上自己那根狠狠地闖入了霍青滾燙的體內(nèi)。
四名侍從兩人按住霍青的雙手,兩人拉開了霍青的雙腿以便于霍朗更方便地進(jìn)入,而鐘阿奴則一臉扭曲地看著在媚藥作用下神情恍惚淫靡的霍青,內(nèi)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畫手一邊流汗,一邊顫巍巍地描繪下了霍朗臨幸霍青的場面,對他來說這場面并不夠香艷,卻充滿了一種壓抑的氣氛。
因為他很清楚地看到那位冷酷的陛下臉上并沒有一絲一毫真正的快樂,而本該神智昏沉的淮南王臉上為何卻是那般的絕望與無助。
大概畢竟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行如此放浪之事,霍朗一時也不甚習(xí)慣,不過他本意也只是為了好生折磨報復(fù)霍青而已。
匆匆泄出之后,霍朗這就起身穿衣,他瞥了眼霍青,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那根東西從頭到尾一直都處于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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