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參湯,余九信隨即麻利地將塞口布又堵回了越星河的嘴里,只不過這一次他卻沒再蒙上對方那雙碧眼,只是令人又拉起了鐵鉤上的繩索,將越星河的身體慢慢吊了起來。
越星河凄然地悶哼了一聲,被灼傷的咽喉不停地蠕動著,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不已。
“繼續(xù)給他腳上加鐵塊,我要看著鐵鉤割斷他的雙肩,讓他徹底成一個廢人!哈哈哈哈!”
余九信冷厲的嗓音充斥這整間血腥氣息濃重的刑堂,他用獨目打量著被灌了參湯吊命后連昏過去都做不到,只能苦苦忍受煎熬的越星河,瘋狂地笑了起來。
阿傻一醒來便看見了守候在自己身邊的陸逸云,他下意識地一驚,便想要躲開這個讓他總是感到厭惡與恐懼的爹爹。
“少爺,您醒了。”十八看到阿傻露出副怔忡的模樣,趕緊上前給對方披了一件外衫。
阿傻低頭看了下自己空空的雙手,突然爆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哭聲。
十八看阿傻這樣子知道對方必定是因為沒見到那些越星河雕給他的小木人而感到難過,這就急忙地要去把木人們翻找出來。
還沒等十八找到,陸逸云手中已經(jīng)拿起了一個越星河不知哪一年雕的小木人,朝阿傻遞了過去。
可誰知道,阿傻只是恨恨地望著陸逸云,伸出小手一把打掉了對方手中握的小木人。
他天生智力有殘缺,無法完善地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可是陸逸云知道這孩子恨自己,恨自己傷害了他的碧眼叔叔。
撿起被打落在地上的小木人,陸逸云忍不住多看了這小東西一眼,每一年阿傻生日之時,他都會叫人將越星河帶出來,而隨著越星河被帶出來的必然還有這樣一個只有大概的人形,并無面貌的小木人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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