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生的,我也沒你想得那么心狠!”
越星河皺起了眉,想到自己并未真地傷害孩子卻被陸逸云下令廢去武功,他的心里還是有一絲難受的。
“那就好,這樣我才能將他放心地交給你?!?br>
不等越星河發(fā)出疑問,陸逸云已是不管對方反對地俯下身親吻住了那副飽滿的唇瓣,看著那雙充滿了疑惑的碧眼,陸逸云心道要是自己能溺死在里面該有多好。
陸逸云的話讓越星河感到十分疑惑,可是他現(xiàn)在的傷勢和病情都太過沉重,這使他不禁自咐自己乃是將死之人,與陸逸云再計較那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隨你要做什么好了,陸逸云。我已倦了。”
說完話,越星河微微地閉起了眼,不再理會更多。
陸逸云沉默地看著對方,半晌之后,面上才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當(dāng)越星河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陸逸云的臥房之中了,而是在一輛裝飾奢華的寬大馬車之內(nèi)。
趴在他旁邊的竟是阿傻,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可在睡夢之中仍舊一邊吮著手指,一邊捏著自己雕刻的小木人。
也不知為什么陸逸云會讓自己和阿傻在一起,越星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干澀的笑容,下意識地便想要伸手去摸摸這個孩子。
雖然肩上的傷還沒好,舉手投足之間都痛得厲害,可是當(dāng)越星河粗糙的手指摸到兒子那胖乎乎的臉頰時,他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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