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冷靜地放下了筷子,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著,并沒有因?yàn)殛懸菰频牡絹矶械浇z毫驚慌。
許十三不敢耽誤,立即帶著兩名白衣侍從離開了房間,悄悄掩上了房門。
“陸谷主,怎么有空過來這邊?”霍青對陸逸云的印象并不壞,他也明白對方身為江湖人的無奈。
陸逸云摘下青銅面具,徑自坐在了霍青的面前,看見對方臉色蒼白,不由出聲問道,“淮南王貴體欠安嗎?”
霍青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答道,“一介廢人,竟牢谷主如此關(guān)心,實(shí)在惶恐。倒是我看谷主面色不佳,似乎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呢?!?br>
陸逸云在霍青面前也不忌諱,只是沉默地笑了笑,便避開了這個(gè)話題。
身為風(fēng)華谷谷主,陸逸云的心中有許多痛楚與無奈,但是卻不能道與他人,因?yàn)樗娜魏我痪湓挾伎赡茏岋L(fēng)華谷中之人因?yàn)樽约憾诵臏o散。
陸逸云在谷中溜達(dá)了半天,不知自己到底能去何處,不知不覺就轉(zhuǎn)到了這里。
在陸逸云心中霍青乃是客囚于此之人,遭遇與越星河也有一二相似,或許自己內(nèi)心的一些疑惑可以和對方聊聊。
“陛下令我等將王爺囚于此處,實(shí)非我所愿,還望王爺不要怪罪?!?br>
“呵,陸谷主,你來這里恐怕并非是要向我道歉的吧。我看你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要說的?”
既然霍青都如此干脆,陸逸云也不再遮掩,他神色沉凝,目光微斂,直視著霍青,終于緩緩開口問道,“陛下囚王爺于此,王爺心中作何感想?”
“還能怎樣?生不得,死不得,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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