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空召喚來蜀繡司、錦織廠、綢緞坊還有大月氏地毯的人,大刀闊斧在西苑施改造之事。
目光所及凡是肉眼能看見的家具全都襯上了最厚軟的錦布,邊角更是用上好綢緞里外裹上三層。
雕花房梁連至一人環(huán)抱的通天柱亦裹上了蜀繡五壽花鳥紋暗金綢。
厚重的紅木屏風(fēng)換作蘇繡通景屏風(fēng),尺寸嬌小,六曲折疊。
地面鋪上了大月氏地毯,厚實如云,即便隨處臥下也似躺于床榻。
十幾日下來,祝久辭的小金庫花得精光。
梁昭歌拉住上躥下跳的某人,揮手遣散一眾工匠仆從,把人牽到茶案那邊坐下。
小公爺把我當(dāng)花兒養(yǎng)嗎?梁昭歌嘆口氣走到茶案對面,正欲坐下,看著已瞧不出模樣的石凳又嘆一口氣。
祝久辭搖搖頭,昭歌可比花兒嬌貴多了,一點風(fēng)吹雨淋也不行。
梁昭歌無奈,無論如何也說不過某人。他伸手欲擺茶藝,指尖停在錦繡絨茶案上,委屈地抬眼,茶案怎也包上了?
祝久辭笑嘻嘻把美人停在半空的手捧回來,茶道此等苦累差事昭歌就別做啦,想喝茶喚仆從來呀,門外候著十幾二十人呢,任昭歌差遣。
梁昭歌抽回手,指尖捏在茶案的錦布上,小公爺不能喝旁人敬的茶。
祝久辭不以為意,這都喝了二十年了,總不能把他們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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