糍粑著實軟糯香甜,熟悉的味道勾起回憶,與那日在紅坊別無二致。
甜!祝久辭笑起來。
美人手執(zhí)玉箸,亦笑起來。
峨眉月彎彎掛天,祝久辭心道能與昭歌一起過生辰真好。
他慢慢悠悠吃掉了小半盤糍粑,愜意地靠著欄桿消食。
消著消著突然覺出不對勁來,梁昭歌身為病號竟然去打糍粑!
都說糍粑難做,若非千百次捶打無以成形,昭歌如今體力怎能擔(dān)此重活,平日里祝久辭連喝茶練琴都限制著那人,更遑論這等體力活了。
祝久辭托著下巴細(xì)細(xì)思考,想來也是自己這幾日被宮中典規(guī)折磨地?zé)o暇分神,這才讓某人鉆了空子。祝久辭總算把前后盤算明白,猛然抓住梁昭歌要和他好好說道說道此事。
溫煦夜晚,月色正好。
可憐月下美人勞苦無功,將某只小白眼狼投喂完還要聽那人嘮嘮叨叨半個時辰,從寢居到吃食事無巨細(xì)婆婆媽媽。
小公爺翻臉不認(rèn)人。美人哼一聲,抱著玉碟子走了。
祝久辭一路晃晃悠悠跟在后邊,嘴上仍沒停下叨叨。
許是吃了糍粑的緣故,夜晚香甜伴夢,著實愜意。迷迷糊糊睡至半夜,似有夢神降臨,神仙托夢道,小公爺生辰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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