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回吧。
小可憐顫著雙腿爬出了國公府。
相同的小可憐來了一波又一波,梁昭歌如法炮制,每日都有幾十個抖著雙腿爬出國公府的人。
門庭若市持續(xù)了幾日,京城人總算明白大司樂無意收徒,漸漸的也沒有人來拜師了。
西苑的日子著實歲月靜好,梁昭歌沒有像以前那樣十二個時辰抱著祝久辭不放,二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一起品茶,一起習(xí)琴。
祝久辭恭恭敬敬供奉起他的神明,欣賞那人的優(yōu)雅,折服于他羽化登仙的境界。
只是偶爾,祝久辭側(cè)眸看到梁昭歌撫琴時云袖滑落臂彎露出的手腕上帶著血紅的繩結(jié),他才恍然驚覺那一日的驚慌錯亂與悱惻纏綿不是夢。
時間又過幾日,祝久辭和梁昭歌一同去書坊。墨胖子拜托他的事情該有個結(jié)果了。
小公爺有何打算?墨胖兒抱著茸鴨慘兮兮看向祝久辭。
我隨你去金陵。祝久辭道。
梁昭歌身子一晃,猛然拽住他衣袖。
祝久辭伸手拍拍他手背,帶昭歌來書坊就是為了說此事。
祝久辭對夏自友道:陪你去金陵自然可以,但是得帶著昭歌一起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