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剛上高一后的一個周末。
言母臨時起意,順路把言詡拎去了溫家,而后揚長而去,不給言詡一絲半點后悔的機會。
其實那個時間段并不是他和溫今伊平時約著寫作業(yè)的點,但是言母非要送他來,他也就來了。
反正也沒什么事g。
保安從監(jiān)控里看見他那張臉,倒是立馬放他進去了。
可到了主宅門口,言詡左等右等,都沒等到有人給他開門。
他有些納悶,提起書包便從溫宅后門溜了進去——這還是小時候,溫今伊偷偷帶他去后花園玩發(fā)現(xiàn)的。
后來兩人被勒令光明正大地走正門,那后門便派不上用場了。
如今再走,難免有些時過境遷的感慨。
言詡本以為是保姆沒注意到,結(jié)果走到大廳才發(fā)現(xiàn)一樓正空無一人。
難怪沒人給他開門。
溫宅很少有這種不見人影的時候,但這種情況的概率不是完全為零。有幾次溫今伊想自己一個人呆著,便把保姆和管家遣走了。
……她現(xiàn)在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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