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們立刻如人間蒸發(fā)一般,宋清淮忙于處理資產(chǎn)問題以及偌大的宋氏集團里員工安置問題,更抽不出時間。
而后父親入獄,母親去世。他心如死灰,塵埃落定,一切已經(jīng)沒了轉(zhuǎn)圜的余地。
宋清淮惶然抬頭,如果證人都沒了,該怎么辦?真的有翻案的機會嗎?除了他,還有人相信他的父親真的是清白的嗎?
前路不明,傅識均站在屋檐下,不知等了多久,肩膀上落了一層薄雪,頭頂?shù)臒艄馀卮蛳聛怼?br>
明暗邊界并不分明,擦出了一抹灰色地帶,一如宋清淮的人生。
傅識均走回來,拉著他的手回到了光里。
“怎么了?”
宋清淮搖搖頭,莫名的他不想再事事同傅識均商量。
他們早晚要分開的。
傅識均沒再多問,只是緊緊捉著他的手。
直播關(guān)閉,傅識均用衣服蓋上攝像頭,栓好門,確保不會有人來打擾。
宋清淮還未從方才的震驚中脫離,下一瞬間,被傅識均攔腰抱起扔在床上。
男人滾燙的身體覆上來,宋清淮一驚,下意識掙扎起來,“放開我!”
傅識均不知道又受什么刺激了,動作十分粗暴,一件件剝掉他的外衣,然后拿皮帶捆住了他的手。
“傅識均,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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