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一臉莫名其妙,“有話直說,別打啞謎,我沒心思猜。”
“為什么沒心思,是因為心思都在別的男人身上了?”傅識均抓著這個話題不放。
宋清淮翻了個白眼,“你有病,自己小甜心和別人跑了就拿我撒氣?!?br>
傅識均將錯就錯,“那你說我該怎么辦?”
宋清淮沒有教前夫和小三和好的經(jīng)驗,而且他憑什么要給這對狗東西出謀劃策,他就是惡毒,兩人一直作對更好。
“我管你,你去給他磕頭認錯說我愛你,別離開我?!彼吻寤赐崎_他,脫掉羽絨服,翻身上了床,滾到最里面去,背對著他。
傅識均依依不饒,強行給他咸魚翻個面兒,“若他還是不肯呢?”
宋清淮拉起被子悶頭,“傅識均你煩不煩?能不能自己百度!”
傅識均不說話了,手還放在被子上,虛虛地壓著他。
宋清淮咬緊牙關(guān),一股莫名的火氣沖上來,很想不顧一切打破現(xiàn)在的局面,可是一想到傅識均的冷言冷語,他的勇氣便像戳破的氣球泄了個底朝天。
旁邊細細索索衣物摩擦的聲音,而后一陣冷風(fēng)倒灌進來,門關(guān)上了。
傅識均出去了。
應(yīng)該是去找宋清澤了。
宋清淮就這么蒙著被子,直到呼吸不暢他才探出頭。
離開當(dāng)天,導(dǎo)演發(fā)布了新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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