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坐好,服務(wù)生上了酒,話題才慢慢打開。
褚歌輕輕揪了揪褚于的袖子,傅識均余光注意到這個小動作,卻當(dāng)沒看到。
“識均,你猜我在那些人的嘴里打聽到了什么?”褚于故意提起這個話題。
傅識均酒杯頓在半空,“什么?”
“那個賬號屬于一個空殼公司,我順藤摸瓜,一路查,發(fā)現(xiàn)是港城的一個小出口公司!背后實際控股人是李常學(xué)!”褚于恨恨地說,“他藏得夠深的,而且警惕心很高,要不是我有些其他門路的人脈,還真查不出來,那些打我弟的人是他找的!”
“可是為什么?我褚家怎么得罪他了,有事沖我來,我弟從小嬌生慣養(yǎng)。從小到大我都沒舍得打他一把掌,被這群狗娘養(yǎng)的打斷了兩條腿,要不是那天你救了他,我真不敢想象?!?br>
傅識均皺著眉,故作不解,有些為難地說:“這會不會有什么誤會?李總為什么要這么做?”
褚于一口悶了一杯伏特加,“識均,我跟你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感覺李常學(xué)就是個破落戶發(fā)家的卑鄙小人,以前吞并了宋……”
他含糊帶過了這里,繼續(xù)說:“現(xiàn)在又想對北城我們這些老派家族動手,人心不足蛇吞象!”
褚歌立刻抓住這個機會給傅識均上眼藥,“之前宋清澤來找我,讓我不要再纏著你。”
“我,我……”褚歌委屈地抹了抹眼淚。
褚于立刻心疼得不行,哄著他,一邊想拉攏傅識均。
“識均你信我,李常學(xué)不是什么相與的,我不怕告訴你,這個仇我一定會報,和他們李家不死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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