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大戲,沒有人懷疑他的用意,甚至為了取信他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
待關(guān)上車門,他立刻坐直,眼里沒有一點醉意,鳳眸中閃著精光,回憶有沒有露餡兒的地方。
李、褚兩家都不是什么蠢貨,他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他呢?”
“宋先生去和導(dǎo)演吃飯了。”助理回答,他抬頭在后視鏡中小心翼翼地觀察傅識均的神色,補(bǔ)充道:“宋先生可能爭取不到這個機(jī)會,需要我私下找制片嗎?”
傅識均指尖在膝蓋輕點,沒說要不要,助理卻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開到了宋清淮請客吃飯的酒店。
他們已經(jīng)散場了,宋清淮抱著兩瓶牛奶,迷茫地站在馬路邊,像在等人來接。
傅識均心顫了顫,打了個電話給張嶺。
很快,張嶺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接上了宋清淮。
“傅總,要回御江苑嗎?”助理問。
傅識均搖頭,“回公司,給我買瓶安眠藥?!?br>
“是?!?br>
兩輛車擦肩而過,像兩條沒有交點的直線。
宋清淮七八分醉,憑本能要了兩瓶熱牛奶,他想,如果傅識均來接他,他就給他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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