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正面迎上兩人,三人都沒有說話。
這段時間風(fēng)吹雪打,居民樓門口花壇里的花已經(jīng)七零八落,擎等著來年春天煥發(fā)新生亦或者被除舊迎新。
車是熟悉的,居民樓是住了一年的,人是認識了二十五年的,唯有不同的是,傅識均身旁換了新人,他這個舊人在新春還沒到來之際,就被“除舊迎新”了。
“好巧,你們也出來約會?”宋清淮故作輕巧地打了個招呼。
傅識均被那個“也”字刺激得心頭一跳,“是啊,畢竟這房子是我買的,我可不想它留下別的男人的味道?!?br>
宋清淮點了點頭,揣在兜里的手握緊了拳頭,“您說的對,這是鑰匙,您拿好,我們改道兒去住酒店?!?br>
傅識均目光沉沉地盯著他,鐵鑰匙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他攥著,仿佛那不是鑰匙,而是要他命的兇器。
“這附近的酒店評價不好,你容易腰疼,最好別做吧?!备底R均語氣十分體貼。
宋清淮似笑非笑,“那就不牢前夫哥費心了,上面房子這么小,怎么還帶人家來?!?br>
“哥們兒,這男人也就長得帥點,其實摳門脾氣還差?!彼吻寤春透底R均旁邊的青年點了點頭,就云淡風(fēng)輕地擦肩而過了。
青年哪敢說話,小心翼翼地覷著傅識均。
傅識均跟著他上樓,像要親眼盯著他們離開才行。
宋清淮按下十八樓的數(shù)字,傅識均站在他身邊,那個青年一句話不說,像個道具一樣跟著傅識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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