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該,可是他絕不可能放手。
傅識均狠狠砸了一拳洗臉盆,冰冷的水流順著臉龐和脖頸流下。
旁邊出來上廁所的病人避著他走,生怕不小心惹到了這個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的男人。
傅識均一開機(jī),消息爭先恐后地涌進(jìn)來。
陸緒風(fēng)見縫插針地打進(jìn)來。
傅識均本想掛斷,最后還是接了,說不出什么心理,他就是想知道陸緒風(fēng)清不清楚宋清淮生病的真相。
好像在心里別著一股勁兒,既是氣自己又是氣宋清淮。
“什么事?”傅識均接起電話。
“你他媽總算開機(jī)了,清淮怎么了!我打他電話不接,你讓他接電話?!标懢w風(fēng)氣喘吁吁,背景音是汽車鳴笛的滴滴聲,伴隨著急剎車的聲音。
“他接不了電話,他身體不舒服?!?br>
陸緒風(fēng)又罵了一句,“草,大半夜的怎么還堵得水泄不通,北城交通真是沒救了?!?br>
“他怎么了?怎么會突然暈倒?還……流血了。”陸緒風(fēng)虛著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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