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起手帕已經(jīng)用來給宋清淮擦血了。
一想到昨晚宋清淮倒在他面前的那一幕,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傅識均,我不欠你的,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彼吻寤撮]上眼睛。
傅識均咬著牙,忽略心里的鈍痛,“你欠我的多著呢,淮淮,你聽話,乖乖在我身邊,我們回北城治療,你會好好的。”
“沒用的,沒有合適的供體?!彼吻寤赐蝗恍沽藲?。
傅識均語氣輕松,“只要有錢,沒有什么辦不到的?!?br>
宋清淮不想和他爭論這些,傅識均把他扶起來,拿出一件大衣把他包裹得牢牢的,“外面守了很多媒體,我去引開他們,你直接坐電梯到停車場,有車在等著。”
“淮淮,我們一起回家?!备底R均撥開他額前的頭發(fā),烙下一個溫?zé)岬奈?,然后給他整理好衣服和兜帽。
宋清淮攥緊雙手,什么也沒說。
傅識均和他分開了兩個方向。
噠噠噠腳步聲響起,宋清淮慢吞吞地往電梯走去,他遲疑著停下腳步,最后還是沒有回頭。
傅識均揉了揉太陽穴,緩解隱隱作痛的腦門兒,深吸了一口氣,往醫(yī)院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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