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閉上眼睛,虛弱的身體無法支撐他長時間激動的情緒,他靠在椅背上,路邊已經(jīng)張燈結彩了,屬于新年的熱鬧氣氛初具形象。
“初幾了?”
“二十八?!?br>
“又一年啊,等回到北城就能過年了。”宋清淮喃喃自語,“我爸還有半年左右就能出來了?!?br>
“你是北城人嗎?聽口音不太像。”宋清淮嘮嗑似地問。
“不是,我是桂城人。”司機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穿著黑色的西服,看起來十分冷酷嚴肅。
宋清淮從來不怕冰人,甚至可以說應付自如,“那你回家過年嗎?”
“不回,我是孤兒?!?br>
“抱歉。”宋清淮沒料到這個回答。
司機瞅了他一眼,“沒事?!?br>
“那你過年去哪兒?傅識均給你們放假嗎?”不過他沒安分兩分鐘,就更加好奇地問。
恰好這時是紅燈,司機踩著剎車緩緩停下,“傅總的工資足以讓我給他賣命。”
宋清淮義憤填膺,“大年三十不放假的老板都是周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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