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開心什么?你拉成這樣樂團能要你已經很了不起了好不好。”她卻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嘲笑我,坐在前座的父母親就像沒聽到一樣?!拔腋嬖V你,你們團很差,差到我都不想來跟你們合,又不是專業(yè)的團?!?br>
“所以,別板個臉了?!彼粗业难劬Γ踔橀_心的笑著,“以你的水平,這輩子也就這一次能跟我合作了?!?br>
我抿著嘴唇,眼前已經被淚水模糊一片。我知道她說的對,以我的水平能被選上樂團已經很不容易??墒牵业呐﹄y道就b她少嗎?
憑什么小提琴在我手中就像匹無法馴服的烈犬,
到底是憑什么?
她看出來了我的窘迫,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算合作嗎?不知道,可能算是伴奏吧,哈哈?!?br>
“你就算一個音不拉,也沒人能聽出來,真好笑。”
她的話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默默的坐在舞臺邊緣,盯著她的背影,心中升騰起某種扭曲的念頭。
我真想,一根一根地,把她的手指掰斷。
像對待人偶一般,讓她的每個關節(jié)逐一脫落。
再把她引以為傲的耳朵扯爛,把她好看的臉染得血r0U模糊。
我想T0Ng破她的鼓膜,讓她無法再聽到任何聲音,讓音樂從她的世界中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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