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家撕心裂肺的哭喊,啞了嗓子。
我知道母親偏心,可我不知道她居然能做的這么絕。
母親只是平靜的看著我鬧騰,等我累了,她才冷冷的說,沒辦法了,房子都簽了,你稍微委屈一下。
明明還有辦法!
許念安一直在旁邊沉默著,我知道她不敢反抗母親。
我去住校那天,全家人拎著大包小包把我送到寢室,我和許念安坐在宿舍的鐵架床上一起看新買的漫畫。到了快熄燈的時(shí)候,他們不得不離開了,她才抱著我哭得厲害。
她拉著我的手,哽咽著說不想我走,不知道沒了我她該怎么辦。
她說,她很痛苦。
她說,她覺得自己就像籠子里的鳥,一直被母親看管著,得不到自由。
可我不明白。我睜著眼睛,望著宿舍掉了漆的天花板。
早秋的風(fēng)帶著一點(diǎn)涼意,廉價(jià)的白紗窗簾在風(fēng)中不停的掙扎。
我沉默的任由她抱著我,淚水打Sh了我的衣襟。
可我無法回應(yīng)她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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