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按照約定陪著許念安去了鄰市。
原本答應(yīng)好要跟江賜一起去的甜甜圈店也不得不鴿掉。
許念安似乎沒怎么睡好,我洗漱完叫了她好幾遍,才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
然后,從她醒來一直到現(xiàn)在,一句話也沒和我說。只是依舊把所有東西丟給我,自己帶著耳機(jī)在前面走得很快。
“等一下啦!”
東西不少,我小跑著試圖跟上她的腳步,她就像沒聽到一樣。
大小姐大概還在因?yàn)樽蛲淼氖虑樯鷼?。我確實(shí)做得過分了一些,但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哼,活該啦。誰叫她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們到了車站,排隊(duì),檢票,上車,像每一個周六一樣。
我掃了一眼手中的車票,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排坐著一個奇怪的哥們,看起來JiNg神狀態(tài)堪憂。
大概是磕了些不該磕的東西,或者是一晚上沒睡覺,他眼神渙散,掛著一副疲憊又恍惚的表情,癱在座位上。
他個子很高,也很胖,身上裹著幾層厚厚的衣服,外套都翻了毛,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洗過,都看不出來原本的顏sE。
車?yán)锏目照{(diào)開得足,一GU讓人窒息的味道從他身上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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