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一班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已經(jīng)到目的地了、哈哈。
酒JiNg讓我的腦袋劇痛不已,像是要炸開一樣。我扶著同樣酸痛的腰,洗了個冷水臉強行讓自己開機。
昨晚具T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
只記得最后還是滾到床上去了,而且似乎做的b之前還要更瘋狂些。
我手忙腳亂的洗漱,收拾東西。
許念安在一旁對著鏡子,試圖用粉底遮掉她脖頸間的曖昧痕跡。
“弄不好!”她有些慌了,扯著衣領,露出那些小塊的痕跡來給我看。
“你找我也沒用?!蔽腋緵]空抬頭,“戴一個圍巾不就好了?!?br>
“能不能負點責任啊,明明是你g出來的!”她有些生氣了,把粉底啪的一聲合上,扔進我面前的書包里。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現(xiàn)在根本沒時間跟她理論。我趕緊拎著東西就去退房,又拉著她跑去地鐵站。
啊啊??!
兩個人都累到氣喘吁吁,最后總算是趕上了10點的班車,正好午餐時間到學校。
也不錯,我在心里盤算著,等下先去吃個飯,然后去練練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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