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恢復了非必要不說話的狀態(tài),甚至b以前更甚。在不得不和我相處的時候,她也盡量和我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我依舊每周陪著她去上課,每半個月收拾一次我們的房間,把她的衣服洗好,整齊的收進柜子里。
這次與往常不一樣,許念安的態(tài)度似乎很堅決。
我想,我們大概是好不了了。
她有一大半的時間都不在宿舍住,不少東西也都被帶走了,柜子里面空了許多。
即使是她待在這里的時候,氛圍也總是很尷尬。宿舍的空間狹小,兩張床之間只能容納一個人通行。
有好幾次我都和她撞了個滿懷。
每次她都裝作沒看到我的樣子,低著頭,沉默不語。我只能后退一步,給她讓出空間。
我一直沒有向她道歉。
我不想,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現(xiàn)在這樣,其實也不錯。
就這樣結(jié)束掉我們扭曲的關(guān)系,以后就像無數(shù)普通的姐妹一樣,漸行漸遠。等到高中畢業(yè),我們會去不同的學校,彼此的生活不會再有太多交集,也許僅僅在節(jié)假日時見上一面。
大概一年一次吧,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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