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想了一下:“我執(zhí)著你這么多年,你居然看不出來我喜歡哪種類型,墨成坤,眼睛沒壞,心卻瞎了?!?br>
墨成坤很討厭宋元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大抵是會不好意思,他說:“我?guī)湍愀愣ㄋ??!?br>
哈哈,哈哈。
我很尷尬,我總不能跟邵金說,那是你媽讓我干的。想必邵金會跟金氏大吵一架,金氏再來教訓我,我雖不是生意人,也不做虧本買賣。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去彌補,我只能說什么,男人都有說錯的時候,但這么講也太中年大叔了。
我又要詭辯,我說:“人可是要堅定一點,走自己的路,可不能別人說是什么就是什么,這樣吧,邵金,你想怎么選,就怎么選。”我決定把主動權交給邵金,邵金說:“繼承邵城錢莊就很好了,我對武林不怎么感興趣,但是你是盟主,如果需要邵家的財力,等這次事件過去,得到了父母認可,我們邵家就會支持你的?!?br>
小金……我心中涌起了無限感動,這些男人真的很靠譜,很挺我。在原先世界,不擅長社交的我,根本享受不到這種待遇,而他們不僅信任我,還愿意支持我。
如果玄風和怒厄不出現(xiàn),武林盟主的位子也應該要拱手讓人了吧?
我不禁吻住他,我倆吻得纏綿,難舍難分,羅應笑就來叫我,他似笑非笑,給我的感覺卻好像生氣了。
男人也玩這種表面微笑實際生氣嗎?你們男同可真難猜。
我之前怎么想羅應笑來著,覺得是溫柔竹馬……但是這無非也是標簽化的體現(xiàn),我根本沒有好好了解羅應笑。
羅應笑說:“你晚上可是說好留給我的。”
他還記得這茬啊,我都要忘了。
時間分配不過來了,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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