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說全!”她冷著張臉。
他低下頭:“我不應該冒犯你,故意用手摸你的腰,請你原諒我!”
“我不會原諒你?!痹S颯舒了口氣,“我要報警,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br>
“不用想著跑,你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痹趯Ψ诫y以置信的注視中,女人從外套兜里摸出一只錄音筆,晃了兩下,瞳眸閃著明亮睿智,神采飛揚。
隨身攜帶錄音筆,這是她作為記者最基本的素養(yǎng)之一。
這個男人的手……才是真的丑。
她在心中默念。
藺觀川歪了頭,瞧著妻子顧盼神飛的模樣,心里又是驕傲自豪,又是隱隱的不甘。
自己的寶貝太優(yōu)秀,優(yōu)秀得……仿佛不需要他。
幽暗的目光直勾勾地鎖住對面的帽子男,他真想把這個人現(xiàn)在就拖走,扔到再也看不見的地方去,卻又盼著他再說些什么。
為什么在聽到那句“她有主”的時候,自己的心漏了一拍了呢。
那種不可言喻的,變態(tài)般的滿足感。
寬厚的大掌包住妻子,他傾身貼在她耳邊:“警察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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