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到最大,顯得簡直有些駭人的詭異,他蔑視地睨著帽子男,瘋狂的笑聲在房屋內回蕩:“爛人一個!”
“像你這樣的渣滓,才是最會遭報應的人吶?!蹦腥藵M意地盯著他,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流逝,時不時遞上句嘲諷。
雙掌皆因過分用力而暴起青筋,卻都掩在了一雙沾著血跡的手套之下。
男人覺得自己幾乎就要死了,他呼吸不到半點空氣,兩眼都猙獰凸出,直至隱約聽到一陣敲門聲,又猛地出聲掙扎。
“先生?!弊呃韧馐顷悇倌性诤魡荆骸胺蛉苏f過,注意身體?!?br>
禁錮著自己的力氣忽然就離去了,帽子男癱軟在地上,右手護住脖子,劇烈地呼吸咳嗆。
他半闔著眸子,看見涌進房間的幾個白大褂圍到自己周身,有些放下心地閉上雙眼。
旁邊藺觀川從容地摘下手套,扔給陳勝男。
她順勢接下,再丟進走廊外的垃圾桶里,盡職盡責地繼續(xù)匯報:“這位男士的違法事件,已經通知了他全部的家人、同事、朋友?!?br>
聞言,地板上的一灘爛肉發(fā)出了幾聲粗喘。
而衣冠楚楚的男人則面不改色地邁過他,施施然在下屬地簇擁下離去。
出來迎著太陽的那刻,雙眸遇光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地合上眼,攥緊了雙拳。
直到坐上了車后座,自己的手還是亢奮得顫栗個不停,男人半捂住臉,發(fā)出低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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