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中指掀開嫩肉,他若有所思地點頭,探入食指,直接整個沒入,不帶半點停頓:“這樣?”
“不——”全身繃直,穴肉瞬間縮緊,許颯咬著牙關,摳在對方身上,留下幾顆月牙形狀的凹陷,“不要這樣……”
手指驟然退出,藺觀川揪住妻子的奶頭,用指甲撥玩挑逗,語帶無奈:“橙橙要求好高啊。”
說著,托住她后頸的大掌猛地使勁,抬高頭部,接連的深吻落在許颯下頜上,次次嘬吸都印下小草莓的記號。
覆在乳球的左手同樣兢兢業(yè)業(yè)毫不偷懶,認真地捻著那顆櫻桃,捏住飽滿的雪肉,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跡。
男人手口并用,從她耳后到腳跟處處嘗了個遍,一身白嫩肌膚被他肆虐得不成樣子,任誰看了都要懷疑女子是遭到了怎樣的一場對待,才能落成這個模樣。
修長的大掌仿佛燃著火,惹得她渾身瘙癢,蜜穴里流的粘液就差淹了這片床單了。
許颯雙眸迷蒙,呻吟著摟住丈夫,透露出和工作中完全不同的嬌意:“學長……”
大掌最后包在了妻子的陰戶上,牢牢護住那個只有自己可以進入的細縫。藺觀川瞇眼審視著她身上的吻痕,心里的火越燒越旺,酸澀的占有欲讓他難受得抓狂。
她身上的痕跡是他的,淫液是為他流的,一副柔弱的春意也是只給他看的。
那,她是他的嗎?
細細描繪那處鮑肉,他緩緩俯下身,輕松撥開兩片花瓣,“橙橙,你是我的嗎?”
“是,哈啊、學長進來……”陷入情欲的女人無甚理智,迷迷糊糊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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