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父和藺母之間沒有愛情。
那藺父對藺母做的一切,是出于什么呢?愛嗎?
不對,那不是愛。
在混亂的間隙,藺觀川退回到曾經(jīng)的臥房,翻出了那條自己做過的項圈。
鉆石依舊閃爍,皮革些微老化,他突然想到了橙橙。
時隔多年,他依舊想把這條項圈送出去,哪怕明知妻子不會喜歡。
就像藺父為藺母戴上的那條項圈一樣,藺母不喜歡,高興的只有那個男人而已。
是己所欲,施于人。
藺觀川順著這條路繼續(xù)想下去,可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自從前些日子與白薇一別,他再也沒有在外泄過欲,偏偏許颯忙著工作總不理他,沉積的欲火便于此時燒身。
父親將將去世,他就已經(jīng)撫弄起自己的腫脹性器來。
巨碩的蘑菇頭滴出前液,長手握住粗長柱身,一松一緊地前后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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