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那幾個前來進貢良馬的圖羅使者沒有從北邊出境,在城中游蕩了幾日,途中還有同伴加入了他們,看身形,應當是帶著功夫在身上的?!?br>
叔山梧眸中銳色一閃。
“他們一路都十分謹慎,出城后沒有向北離境,而是取道奉州向東去了,決云就沒有再跟?!?br>
叔山梧雙手撐在案上,闔目不語。
決云的視線移到他的手臂,黑色的寬袖下,隱約可見一道道狹長的傷口,一直蔓延至手背,正微微滲著血。
他心一沉,轉(zhuǎn)而看見叔山梧的右手邊倒著一只青銅燭臺,頂部的鐵刺上沾著暗紅色。
“主子,您又……”
決云咬了咬牙,轉(zhuǎn)身去屋子的另一頭翻找,回來時帶了一只藥箱:“我給您上藥?!?br>
“不必?!笔迳轿嘭Q起手制止他。
這點身體上的疼痛,能夠讓他清醒些?;蛘哒f,干脆讓他糊涂些,短暫地忘記那些噩夢。
決云拒絕聽命,伸手抓住叔山梧那只受傷的手臂,一手捏著藥瓶上藥,一邊氣急敗壞地喋喋著。
“青州氣候濕咸,傷口不妥善處理手是會廢掉的!您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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