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都累了,我們二人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甚至江一嫻連輔助腺T都沒有摘下。
不過這也方便了我們第二天的歡Ai。
再次回到酒吧上班已經(jīng)是五天后了,我的易感期和江一嫻的發(fā)情期都已經(jīng)渡過,但怕出意外,我們兩人還是給后頸的腺T貼上了抑制貼。
今天正好是周末,又正逢一個什么節(jié)日,酒吧內(nèi)的人格外的多,我和江一嫻忙得暈頭轉(zhuǎn)向。
可偏偏是這時,酒吧的門被人大力踹開,江一嫻被嚇了一跳,手上的餐盤差點掉在地上。
酒吧里不少客人都齊齊轉(zhuǎn)頭看向門口,我將江一嫻護在身后,警覺地看向門口的紅發(fā)nV人。
卻不想那瘋nV人直接面無表情地拔出了槍朝著天花板S了幾槍。
所有客人爭先恐后地往門外逃走,店內(nèi)最后就只剩下我們幾個。
江一嫻的確被嚇得不輕,我甚至能感覺到她渾身都在發(fā)抖。
那紅發(fā)nV人帶了有三四個人,她們直接進到酒吧,順便關(guān)上了門。
“把阿伶交出來。”紅發(fā)nV人的語氣絲毫不客氣,甚至還有隱隱的怒意。
越姐上前同這一行人交涉,表示阿伶并沒有在這。
紅發(fā)nV人絲毫不聽,直接叫一個nV人留在原地守著我們,她帶著另外幾個人就往休息室里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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