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同吃同睡,只是不說話了。
方慕媛通知酒吧復(fù)工,按理說我的確不需要繼續(xù)在酒吧上班了,方慕媛聯(lián)系上了阿伶之后也說了要將我?guī)г谏磉呑鍪拢⒘孀允菦]有異議的。
但這個晚上我還是跟著江一嫻出了門,去到了酒吧。
“好久不見啊你們?!盞iki笑著迎上前來,江一嫻也笑了笑同她打招呼。
我同樣點點頭,天花板壞掉的燈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修好。
方慕媛在之后也來到了酒吧,看見我在這不由得有些驚訝:“你怎么今晚還在這?”
“我沒什么事情g,就過來幫忙了。”我笑了笑,“經(jīng)理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既然幫著阿伶管這個店,那我也得過來享受享受?!狈侥芥碌氖挚哿丝圩烂?,“不麻煩你們調(diào)酒了,直接給我拿一瓶威士忌就行。”
我點點頭,忽略江一嫻迎面而來的不滿神情,從吧臺拿了一瓶威士忌給方慕媛。
“不陪我喝一點?”方慕媛挑了挑眉。
“我就不喝了吧?!蔽艺f完朝著江一嫻的方向看去。
“怎么了?”方慕媛看出我的神情不對勁,“吵架了?”
“沒事?!蔽页冻鲆粋€笑,“經(jīng)理你先喝,一會我忙完了再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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