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身面對墻壁,用手一點點地撫m0著白sE的墻面,試圖畫點什么,可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畫著毫無規(guī)則的線條與形狀。
眼淚不自覺地掉下來,我卻不敢出聲,只能輕輕地拂掉眼淚,裝作已經(jīng)熟睡的樣子。
哭過之后,待情緒平復(fù)下來,我第一次呼喚獄警。
“有什么事?”獄警透過小小的窗戶問我。
“警官,可以給一些紙筆嗎?我想給家里人寫一封信?!蔽覍⒆约旱淖藨B(tài)放到最低,哀求著獄警。
“這...你等我問問吧?!豹z警擰了擰眉,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我就這樣一直等到了晚上,晚餐的時候是另一位獄警來送餐,沒有為我拿來紙筆。
我不免有些失望。
好在第二天那位獄警敲響了牢房的門,從那小窗口內(nèi)直接遞給我?guī)讖埣埡鸵恢还P。
雙手接過紙筆后我不斷地鞠躬道謝,直到獄警離開,我才回到床上。
牢房里沒有可以墊著的東西,我便挪開床鋪,將紙張鋪在床板上,蹲在地上開始動筆寫信。
一嫻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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