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什么都聊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獄警過來敲門詢問我是否需要早餐,我扭頭看向癩頭:“想吃什么?”
“餛飩?!卑]頭也沒客氣。
“來兩份餛飩吧。”我回應(yīng)道。
或許因為昨晚沒有吃什么東西,饑餓感還是讓我慢慢地將那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吃完了。
這一頓早飯我就吃了快一個小時。
我焦灼地敲著碗邊,手不斷地發(fā)抖,明明是仲夏,身T卻還是控制不住地發(fā)冷。
癩頭一直坐在我的身邊,將我摟進懷中無言地安撫著我。
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格外刺耳,隨后是好幾個人的、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在我的牢房門口停住,隨后是開鎖的聲音。
我知道這一刻終于還是到了。
癩頭將我扶起,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腿麻又或者是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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