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估計也不來了?!奔颐鞲绲恼Z氣不是很好,在一旁擦著血水。
“怎么了?”我心下一驚,立刻便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經(jīng)常來魚攤找謝秋聊天讓她感到不舒服了。
“她自己不g了的,聽說找到了更好的門路?!奔颐鞲缫话阉﹂_抹布,“不知道跟社會上的什么人鬼混?!?br>
“那你不勸勸她嗎?”我微微蹙眉問道。
“勸了有什么用,這個小混蛋根本不聽我的。”家明哥回應(yīng)道,“只能由著她去,吃了虧自己就知道后悔了?!?br>
最后我還是買了一條魚回家,路上我總想著要不要給謝秋打一個電話,或者發(fā)個信息問問出什么事情了,可又覺得這樣很奇怪。
自從謝秋不在魚攤之后,我和她幾乎也沒有聯(lián)系了。
我的心態(tài)很奇怪,從一開始還想找她,約她吃個飯問問發(fā)生什么事情,到之后竟然平和下來,回想起自己當(dāng)時奇怪的感覺仍會感到可笑,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直到某一天,當(dāng)我休息日早起去市場買蔥油餅的時候,在人群中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我?guī)缀跏呛敛华q豫地開口喊道:“謝秋?!?br>
謝秋似乎是沒有聽見,仍提著東西往前面走。
我穿過人群,來到她身后直接拉住了她:“謝秋。”
“嗯?一嫻姐?”謝秋神sE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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