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疚的情緒不斷地蠶食著我,我控制不住地回想若是當初收留了她,是不是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
我和家明哥都在警局做了筆錄,接受了警察一些簡單的問詢。
我將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警察,包括謝秋前段時間找我借宿的這件事。
最后和家明哥離開警局后我們驅車前往了醫(yī)院。
在路上家明哥跟我說了很多:“對面來了四個人,小秋和她母親只有兩個人...最后...最后...”
家明哥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五個人都Si了,只剩小秋了...究竟是什么人會這樣......”
我安慰著家明哥,可心中的酸澀卻始終揮散不去。
十八歲生日那天,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因為這樣的惡行離世。
我都不敢想象這會對謝秋造成多大的傷害。
到醫(yī)院看見悲傷過度的謝秋,我所能做的只是在她的身邊安撫著她。
待謝秋出院之后,家明哥準備將她接到自己家,承擔起照顧她的責任。
內疚感遲遲讓我無法釋懷,于是我向家明哥提出由我來照顧謝秋。
一方面是對謝秋的同情與憐憫,加上那一段時間的相處,加上謝秋對我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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