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再一次即將到達(dá)高潮的時候,卻好像聽見浴室門口傳來細(xì)小的動靜。
我有些受到驚嚇,立刻抽出手指,屏氣凝神地死死盯著浴室門好久。
外面再也沒傳出任何聲音后我才松了一口氣,眼下沒有心情繼續(xù),我便直接沖了沖下體隨后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我停在謝秋的房間門口,想看看她是否還在睡覺,有沒有吃藥。
打開門進(jìn)去卻看見謝秋醒著,我的頭皮一瞬間發(fā)麻,磕磕絆絆地問她怎么還不睡。
謝秋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迷迷糊糊地說著要去上廁所。
回到房間的我翻來覆去沒有睡著,心里總是隱隱地覺得不對勁。
日子就這么過著,直到謝秋在某一天提出要出去住幾天,因為她的易感期即將到來。
我有些擔(dān)心謝秋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獨自度過易感期,可轉(zhuǎn)念一想或許這孩子在外面找到了床伴。
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復(fù)雜滋味,可最后我還是選擇理解謝秋,畢竟alpha易感期的欲望會比omega強上好幾倍。
我語重心長地叮囑謝秋要記得帶套,不要染上傳染病。
可謝秋卻矢口否認(rèn)自己去外面找床伴的事情。
我表示理解,可她還是一再強調(diào)自己是怕影響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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