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陳律師委婉地和我說要不重新約個時間,我和家明哥也沒有辦法,不想繼續(xù)耽誤陳律師,只能先行離開。
畢竟本來是一兩個小時可以解決的事情,陳律師也一直陪著我們直到快下班。
已經耽誤了人家一下午的工作時間,我實在是不好意思繼續(xù)執(zhí)拗地等待。
家明哥陪著我離開律所,又陪著我去陳紀的公司和家里找人,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最后我放棄了,情緒十分緊繃的情況下,家明哥知道再如何安慰我也無濟于事,遂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
而我情緒很差,實在是沒有胃口,婉拒了家明哥的邀請。
“別太著急了,一嫻?!奔颐鞲绨参恐遥坝惺戮蛠碚椅?,知道嗎?”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后打車離開了山城。
回到家之后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崩潰地哭了出來。
謝秋此時還沒有回家,我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這個事情,我有一種直覺,陳紀在策劃更惡心的事情。
我有些恐懼,同時又有些崩潰。
陳紀他這就是故意惡心我,要和我撕破臉,他就是認定了只要他不同意離婚,我就拿他沒有辦法。
直到謝秋回家,看見我這一副模樣,她立刻緊張地上前詢問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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