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許杰守在寵物醫(yī)院三樓的窗臺等著,一直從月落等到天明,也沒能夠等到那個墨色的身影。
失望不已的許杰垂著耳朵,懨懨的吃著自己食盤當中的貓糧。
正在查房的藤本先生蹲在許杰的面前觀察了一下,然后對著護士小姐問道:“裕美,健太的大圣今天看起來很沒精神,等它吃完貓糧之后,麻煩你給它測量一□□溫?!?br>
護士小姐聞言甜甜的應(yīng)下了,留下許杰在那里炸了毛。
貓狗測量體溫的時候跟人可不同,它們沒有什么腋下口腔之說,公認準確的位置只有一個,那就是貓狗們的小菊花。
藤本先生是一位非常負責任的寵物醫(yī)生,留在這里住院的寵物幾乎每天早上都要被測量一次體溫,以便醫(yī)生了解它們的身體情況。
許杰剛剛?cè)朐旱臅r候,被健□□撫著做了一次全身檢查,剩下的時間都在拼命展現(xiàn)自己的活波康健,以避免被護士小姐輕易帶走測量體溫。
幾次鬧騰之后藤本先生就免了許杰每天早上的檢查了,那位先生的原話是’這么有自我意思的小貓很少見,它既然有力氣與心情和我們周旋,只為了不測體溫,想必身體是沒有問題的?!?br>
好不容易才逃過去的事情,這一次居然就要重來,許杰當然不能就這么束手...等著被人插/菊/花。
迅速的將垂下去的耳朵立起來,許杰三兩口就吃光了食盤里面剩下的貓食,然后矯健的躲過守在一邊護士小姐伸過來的手,靈活的向著藤本先生跑了過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中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
在護士小姐的目瞪口呆中,許杰四肢伸長,爪子從肉墊中伸出,以一個標準五體投地的姿勢,扒在了藤本先生的白大褂上。
正在清點藥劑的藤本先生感覺自己的肩部一沉,回頭一看就見兒子的貍花貓掛在了自己白大褂的下擺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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