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說老子欺負(fù)他？”
程咬金也郁悶了，這還什么都沒問出來呢，這小子就自己跟那吐了起來，到頭來，居然還有人說他欺負(fù)人家，還有沒有天理了？
“就他這樣身上沒有二兩肉，看起來就像是小雞崽兒一樣的小子，老子會欺負(fù)他？”程咬金的嗓門一下子提高了起來，他怒瞪著盧朝林，道：
“俺倒是想欺負(fù)欺負(fù)他來著，可還沒等到俺欺負(fù)他呢，這小子就自己個兒狂吐了起來？這能怪老子嗎？你們說，能怪老子嗎？”
程咬金最后這一嗓子，是對著周圍的人吼出來的。
“不能！”
“對，對，我們可以作證！”
“這位大人可是一根毫毛都沒有沾這小子，是這小子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吐出來罷了！”
都說自家人向著自家人，程咬金這邊話音剛落，正在圍觀的那些文士們立刻紛紛附和了起來。
“尼瑪……”
眾人的聲援，讓還在不停張著嘴巴大吐特吐的盧朝航，心里頭直罵娘，可是就他目前的身體狀況而言，別說是反駁了，怕是多說兩句話都困難，所以他還是乖乖閉嘴地好。
“這位大人，可敢留下你的名諱？”
這么多人來給程咬金作證，盧朝林自然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反而退而求其次，打算記下面前之人的名號，然后再秋后算賬。
“咋？想要秋后算賬啊，告訴你，俺還真不怕你！”程咬金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道：“聽好了，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程知節(jié)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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