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和李愔等人亦是面面相覤。一起大惑不解地?fù)u頭。
倒是一旁的李恪笑了起來,他說道:“我明白了。怪不得蘇將軍說前兩日的時候,四皇叔喬裝打扮走了一趟絳州城。感情是摸行情去了!”
“原來如此!”就連腦子一向不太靈光的李愔經(jīng)李恪這么一提醒,頓時恍然大悟,眉頭一擰道:
“四皇叔中這一招引蛇出洞,順藤摸瓜,確實是不錯??墒侨f一……萬一這絳州糧倉真得未曾涉及到私糧案件呢?”
“那有什么好說的,直接收他一百萬石糧食不就算了!”李元霸笑道,“不過,你們想過沒有,若這絳州糧倉真是一個毫無問題的糧號,怎么可能拿得出一百萬石的糧食呢?”
“也是!”
屋子中所有人都默默點(diǎn)頭,事情似乎也是這么一個理兒。
“哦,我算是看明白了,王爺您這是在查處私糧吧?”程香斐很聰明,通過字里行間地總算是推測出來點(diǎn)東西。
“沒錯!”李元霸并沒有想過要隱瞞程香斐,索性便如實相告。
程香斐點(diǎn)點(diǎn)頭,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可是王爺,您想過沒有?但凡是經(jīng)營糧、鹽的商號都有私下交易,特別是這絳州之地,更是商賈組織自己豢養(yǎng)了一批糧梟還有鹽梟,比如說鹽幫?”
李元霸冷冽地咧開了嘴巴,笑道:“先生,你怎么知道本王想要動的便是鹽幫?”
“王爺要動鹽幫?”程香斐吃驚地瞪大了一下眼睛,道:“這,這……”
“不僅是要動,本王還要將鹽幫給連拔起,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李元霸打斷了程香斐,幾乎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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