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塵緊鎖眉頭,憋了半天,他終于忍不住說道:“那斷尺老道,究竟在賣什么關(guān)子,他來尋仇,我反而心里踏實些??伤坏粚こ?,反而幫我們滅了白宗,這倒讓我更加忐忑不安了?!?br>
墨璃也是撇了撇嘴,道:“哎,老道士的心思,我們怎能猜測得透,不過,我想情劍前輩應(yīng)該能看出些端倪來?!?br>
燕瀾聞言,目光轉(zhuǎn)向情劍無常,其余人的目光也均如此。
情劍無常笑道:“我雖不能完全猜透,但也能夠明白一二。據(jù)我所知,斷尺驚虹確實是謹慎之人。謹慎之人的舉動,往往不合常理,但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要取得比莽撞沖動更為有利的結(jié)果?!?br>
“因此,斷尺驚虹在分析利弊之后,認定與燕瀾和悟色為敵,所產(chǎn)生的可能后果,要比暫時友善來得嚴重。他并非不想報仇,只是可能有比報仇更令他看重的事。至于是什么事,我也無法猜透。但眼下,斷尺驚虹應(yīng)該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畢竟,他剛剛放出善意,還沒取得相應(yīng)的回報?!?br>
燕瀾點頭道:“看來,我們當(dāng)下倒不會有危險,呵,這一路走來,實在太過顛簸。獅國之內(nèi),果然要比霜國危險得多。我看那斷尺驚虹,至少得有六衍嬰變期的修為?!?br>
璽塵眉頭一聳,驚道:“六衍嬰變期,媽呀,四衍嬰變期的白無欲,就夠我們喝一壺了,六衍嬰變期,我們恐怕連三息都撐不到吧?!?br>
墨璃瞪了璽塵一眼,道:“那是你,不是我們。以燕小弟和小和尚的實力,別說撐三息,就是全身而退,都有可能。再說,要是燕小弟祭出那兇獸,小和尚祭出身后佛牒,斷尺老道還不一定是他倆的對手呢?!?br>
悟色搖頭一笑,道:“墨璃施主,你也太高看小僧了。小僧面對斷尺驚虹,也只有逃跑的份。身后佛牒,可不能隨意祭出,萬一壓制不住它的兇性,它可是見人就殺,不分你我?!?br>
燕瀾微微皺了皺眉,瞄了一眼悟色身后的巨大佛牒,此前,佛牒一出,那陳墨幾乎無反抗之力,連他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殺氣,真不敢想象,如此兇邪之器,竟是佛門之寶。
璽塵吐了吐舌頭,瞥了瞥佛牒,身體禁不住地退后一步,笑道:“我還是離這玩意兒遠一點為妙。”
墨璃又是狠狠瞪了璽塵一眼,搖頭嗤笑道:“璽塵師兄,瞧你那出息。”
悟色笑道:“璽塵施主莫要擔(dān)心,佛牒未出鞘,便與一般兵器無異?!?br>
璽塵咧嘴一笑,跑到悟色身后,摸了摸佛牒鞘殼,贊道:“嘖嘖,這鞘殼也真是厲害,竟能壓制佛牒的兇威,豈不是說,這鞘殼比佛牒還要厲害!”
悟色聞言,眉頭一緊,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無意間也想過,此時被璽塵隨口說出,突然覺得,好像真是這么回事。
燕瀾也是面露疑惑,微微一想,覺得應(yīng)是一物降一物之效,并非鞘殼就真比佛牒厲害?!究袝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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