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氏笑道:“這可是天大的好福氣呢!萬事不往心里擱,你以后可要享大福咯!”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夸馬寶奴,馬寶奴羞紅了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似乎是在辨別她言語中的真假,“我以為嬢嬢會(huì)嫌我笨呢?!?br>
大馬氏搖頭,一臉笑意,“天下笨人可多了,保不準(zhǔn)以后碰到不分麥苗韭菜的人,咱們可b那一類人強(qiáng)多啦?!闭f罷,大馬氏臉上也是少有的洋洋得意。
馬寶奴“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她回過神,問:“嬢嬢都不出門,怎么千秋節(jié)記得這樣深?”
大馬氏一頓,瞬間豎起那雙柳葉眉,原本和氣的面容也帶上了幾分佯裝的怒意,“我進(jìn)來多少年了?伺候多少人了?哪會(huì)像你個(gè)不知輕重的毛仔子一樣光顧著傻樂?”她一面說,一面使出一根手指頭猛戳馬寶奴的腦門,不一會(huì)兒就見了紅。馬寶奴羞愧地低了頭,悶氣往案幾上歪著身子,眼睛不住地朝大馬氏瞟去。
大馬氏樂得見她這樣別扭的nV兒神sE,也裝混不理她,只回到原位依舊做她的針線。
馬寶奴瞧了她半天,最后還是沒沉得住氣,又往她那里探過去身子,歪頭道:“嬢嬢你倒是說?。俊?br>
“說什么?”
“我都沒見你出過門,”馬寶奴見大馬氏愿意搭理自己了,趕緊蹬鼻子上臉,“你也不看日歷,往常的時(shí)令從不放在心上的,今兒實(shí)在是少見?!?br>
大馬氏聽出了這話里的調(diào)侃,當(dāng)下又氣又笑,沖她“呸”了一口,笑道:“你個(gè)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來編排我了?”
說完還要上手?jǐn)Q,馬寶奴慌不迭的跑開了。
大馬氏懶得去追她,就又獨(dú)自一人待在殿內(nèi),依偎著暖爐,有一搭沒一搭的低頭扯線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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